近年來,越來越多年輕人對自己的經(jīng)濟處境感到憤怒,并以一種玩笑的方式暗示通過暴力來解決這一問題,曼焦內(nèi)的舉動打破了這一界限,使私刑正義開始被更多人所接受——不只是觀念層面,可能也預示著未來的行動,這些席卷社交媒體的喝彩聲就是證據(jù)。
作為一個“階級變節(jié)者”,法國作家愛德華·路易充滿疑問、愧疚、羞恥、自我詰難,并試圖寫作窮人的故事,挑戰(zhàn)生活的政治。
越來越多人開始質疑“勤奮努力就能改變命運”的優(yōu)績主義信條,但對經(jīng)濟不平等加劇的普遍反對意見并未否定優(yōu)績主義本身——或者說批評者本身從根本上就擁抱優(yōu)績主義——這讓《逆行人生》以及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這部電影的指責都顯得有些虛弱無力。
“作家書寫底層就是在剝削底層”這個說法的潛臺詞,好像是“只有由底層書寫自己才具有道德合法性”。真的是這樣嗎?
教育社會學學者謝愛磊從2013年起在全國四所重點高校對農(nóng)村籍學子展開相關研究,十年間,他對約2000名重點高校學生做了追蹤研究,并與其中的百余位農(nóng)村籍學生進行了長達數(shù)年的深入訪談。
對于“無條件基本收入”之不可欲性的反對,常常會帶上某些道德義憤的色彩。敢于在這個方面直面嘲諷和攻擊,為其辯解,不僅需要哲學分析技巧,也同樣需要勇氣和耐心。
曹欽 · 05/30 10:00
他們收編和挪用了“有意義的工作”這一話語,變成了你加班是因為你是一個更酷的人,或是一個對職業(yè)更有追求的人。
富人在努力和回報之間建立起的關系是交易式的,他們期待更大的努力可以獲得更大的回報。學生和家長對上大學的看法也是交易性的——如果孩子進入頂尖高校,就證明家長投入的時間和資源產(chǎn)生了效果。
潘文捷 · 01/05 11:00